苏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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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3: Elevenstars/sy:苏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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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私稿,商稿可约,同圈出本g文合志可约

*大明星荷兰×除妖师傻

*主荷兰傻,顺带一点桑默

*万圣节预热

01

  “我真有事儿。”Freddie 嚼着薯条,啪地把电话挂了,然后编了条信息发了出去。

  “又是那个大明星啊?”Asa从自家师哥手里抢来最后一根薯条,却发现黑心师兄算好了他会抢一般已经蘸光了最后一点番茄酱。于是他只能干嚼,顺便愤恨地瞪了师哥一眼,开口又是损,“说了不理人家,还不是接了电话。你刚要我的电话号码干嘛?”

    “我说我有事,可你有空啊。”Freddie淡定地伸了个懒腰,“我把你号码给他了,这趟任务你出。”

    果然师哥是用来防的,师弟是用来坑的。

    师娘说的小天使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师兄你是魔鬼中的天使吧?

    迫于辈分欺压,Asa当天下午就收拾了箱子奔赴了中国——去给师兄的那个老相好的师弟收拾烂摊子。

 

    Asa咬牙认了——不认也没办法。在飞机上蒙毯子睡了一觉后Asa提着他18寸小小的极重的箱子从海关出来,远远看见有人举着他的名字在出口晃悠。他摘下墨镜确认了对方的确举了一块粉红色的牌子上面写着绿色的他的名字,又默默把镜子戴了回去。

    来接他的人是这次委托人的助理,叫Klaus的一个年轻人。这人倒是勤快得很,一手夹着板子一手帮他提着箱子,即使Asa表示自己完全可以自己来,也还是抢了去。无奈Asa选择了帮他抱着那块板子,他又认真看了看配色,最后还是选择让它背面朝外。

    只是他没想到,他的委托人也过来了。

   “抱歉,因为可能会造成麻烦,所以没能去亲自接你。”对方在他打开车门时朝他伸出一只手。

     Asa愣了愣,把怀里那个板子递给了他,大明星罕见地词穷了。

    汽车离开机场时,Asa才在一片诡异的尴尬中明白了刚才人家是想和他握手。“呃,Asa Butterfield,您这次雇用的除妖师。”Asa迟疑了一会儿还是把手伸了过去。

    对方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问候打得有些猝不及防。但好歹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大明星淡定地放下手里抱了半路的画板,摘下墨镜和口罩回握住他的手,“Tom Holland,您的委托人。”

    说实话Tom是持有一点质疑的,毕竟他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只是Thomas说得太头头是道,而且他男朋友也是做这行的,本着帮二人促进感情的初衷,Tom便由着Thomas去联系了这传说中的除妖师一门。只是嫂子心情不好,把自己的小师弟丢了过来。Thomas千叮咛万嘱咐他也不好含糊,便也亲自来了接这位小除妖师。

    他的年纪似乎比Tom想象的还要小,Tom这段时间在中国走行程,被这边文化影响,总觉得除妖师都是些说好听了仙风道骨说不好听了风烛残年的老头子。突然这车门一开见着个白白净净的小孩,不由愣了神。多年来的职业素养让他身体先于脑子伸出了手,然而对方直接把他之前画的板子丢给了他。

    有个性。Tom想。但他又觉得小除妖师是在嫌弃他的板子,于是在和对方握手做了自我介绍之后,他还是问出了口,“Asa,”他最后还是放弃了Mr.Butterfield这个叫法,“你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板子?”

    小孩眨巴了眨巴湛蓝色的大眼睛,似乎是紧张起来,他坐直了身体在Tom的脸上和板子上转了几个来回,吞吞吐吐地开了口,“我不是我没有,只是,它、它比我想象得大那么一点儿......也鲜艳一点儿。”

    哦,该死的Thomas。Tom在心里骂道。他清了清嗓子,“Thomas说Freddie说你近视,我怕你看不清。”

  “我下飞机前有戴隐形。”Asa刚辩解完,抬头正对上Tom突然凑近的脸。Asa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得往后仰了一下头,后脑勺正撞上车玻璃,疼得他龇牙咧嘴。

    天地良心,Tom只是想看一下他的蓝眼睛是不是因为美瞳,只是一下子没把控好距离,连小孩脸上的淡淡雀斑都看了个清楚。他连忙道歉,无措间还帮对方揉了揉被撞的地方。

    手感还挺好的。Tom一边感叹一边趁机多揉了几把。

  “Freddie还说你喜欢粉红色,正好美工部他们之前开Party剩了点颜料,我就拿来画了画。”Tom继续解释着那块该死的板子想要缓解更尴尬的的气氛。

    哦好吧更更尴尬了。

    好了现在两个人在对方眼里都成了神经病,也算扯平了。

   “我们先送你去酒店,今天不早了,明天再去现场看看。”Tom捏着手指道。

   Asa点了点头,“但是我需要先了解案情,Freddie什么也没告诉我。”

   他俩正冷战着呢怎么可能交流具体细节,Tom替他委屈,“我晚上和你说吧,我们房间挨着。”

 
02

    Tom预习完第二天的行程到Asa房间时,对方正在写符。  

    男孩给他开了门后就趿拉着毛茸茸的黄色皮卡丘拖鞋往桌子那儿走,他拖掉了白天的长风衣,屋里暖气开的很足,他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灰色套头衫和的那种宽松到要滑下去的灰色运动裤。可能是有点热了,他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露出一截瘦白的小臂,裤子也往上挽了半条小腿,松松跨跨地挂着,因为他站起来走动的缘故,他一边的裤腿已经滑了下去。

  Tom不自觉地把目光落在了男孩露出来的那截小腿上,直到对方曲腿坐在椅子上,疑惑地望了他一眼,这才走过去。

    Asa桌上正铺了几张黄色的长条纸,他手里提了只毛笔,莹白的指尖上沾了点墨汁,正在那排纸上描画着什么。

   “写点符来备用。”Asa注意到了他的目光解释道,“虽然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样的对手,但我想提早做准备总没坏处。Freddie总让我多用符,用介质的话比直接用能力对身体的损耗小。但是我嫌画符麻烦。”

   Tom将信将疑地围着桌子转了一圈,桌角上还有几张黑色和红色的长条纸,他刚想拿起来瞧瞧,便被Asa制止了。

“别碰那个!” Asa一把抓住Tom的手腕。他的手心里还有点握笔的汗渍,湿漉漉凉丝丝的,让Tom松了力道任他握着,“这可是大凶的东西,一般小角色都用不到的。Freddie担心我是第一次一个人出任务,才给了我几张。你们这些不通灵的普通人还是少动为妙,损元气的。”

     Tom心有余悸地缩回了手,虽然被这番言论吓了那么一下,但在无鬼神论的环境里生长了二十年,他还是不那么相信。其实本来他也没打算请除妖师来,只是事情愈发超出他的控制,Thomas也一直在他耳边念叨,他这才死马当活马医请了Asa来。谁知道这是个细皮嫩肉的毛头小子,活得还没他久,看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儿,真有鬼还指不定谁救谁。

     Asa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犹疑,于是他叹了口气,伸手在那些黄纸条上空拂了一把念了句什么,几排符咒便直直飘起在空中立了一排。

     Tom在纸缝间和Asa大眼瞪小眼。

  “信了?”Asa挑眉望他。

     Tom捣蒜般点头,“您老大驾光临,恕小的有失远迎。”

    Asa笑起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在床边的地毯上盘腿坐下,又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对方坐过来。

    “地毯是我自己带过来的,不是酒店的。”Asa看出他的迟疑。

     Tom这才放心坐下,Asa又伸手从一边摊开的行李箱里捞了个小橘子出来丢给Tom,“我种的,吃了安神。不管你被什么烦着,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Tom从善如流地接过来,一边剥着皮一边往嘴里先塞了一瓣。是很正常的橘子味,酸酸甜甜的,只是他吃下去后,一股温暖又有力的暖流渗进他的五脏六腑,又向四肢蔓延去,像是把他包裹进一片福泽中,令人心安又舒适。

    他差点当着Asa的面睡过去。

    “一片就够了。”Asa及时制止了他继续剥下去,“这是我拿自己的‘神’养出来的,省着点吃,吃太多了你的身体受不住。”

     Tom把剩下的橘子连皮一起揣进兜里,“这些东西你都怎么带进来的?”他好奇地伸着脖子望着Asa那个并没有很大的箱子,怎么也不相信里面能塞下这么大的地毯进去。

   “一点小把戏。Freddie的空间折叠学得不错,硬要给我带一堆东西,沉死了。”Asa抱怨着,随手又摸了个游戏机出来,“你说吧,我听着。”

    Tom吞了吞口水,默默看着对方熟练地选角色操控,再次怀疑起来这个小孩的靠谱性。

  “嗯......起因是我在中国接了新电影的宣传行程,在需要出席发布会,走个红毯,再参加个点映会什么的。”Tom在看他行云流水打完了一局后终于开了口。

  “嗯。”Asa一边应着,又开了下一局。

  “发布会是三天前的事了。当时彩排的时候就有点奇怪。因为我们白天还有一些品牌活动,发布会的走场和对词就放到了晚上。那天晚上我和主持人在化妆间对词,已经很晚了整个楼层都很安静,所以有人尖叫的声音也很明显。我听到之后就想去看看怎么回事,但主持人突然就疯颠起来。说着一些乱七八糟我听不懂的话——她是个中国人。她一直抓着我的手不让我走,表情看起来十分狰狞。”Tom说到这儿顿了顿,“当时房间只有我们两个,这时候我有点害怕了,但她很快就昏了过去,我这才得空叫了其他人过来。”

  “送医院了吗?”Asa头也没抬道。

  “送了,但也没检查出来什么。主持人醒了以后也完全不记得发生的事,只说和我对词的时候太累了睡着了。”Tom叹了口气。

  “尖叫声也不记得了?”Asa问。

    Tom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她在撒慌。”Asa又结束了一局,他终于把游戏机放下看着Tom,“她不正常是从听到叫声开始的,就算后面的事不记得了,前面的也不该没印象。她可以说听到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没听到就不对了。有没有其他人听到叫声?”

  “几个工作人员,和我助理。”Tom道,“我们那一层人不多,但工作人员说这事这几天来常有,他们也习惯了,可能是什么胆小的姑娘,毕竟这段时间电缆修整,断电是常有的事。”

  “她抓的你哪只手?给我看看。”Asa打量着他两只胳膊。“你好歹也是个常健身的成年男性,按理说她不该拽到你甩不开才对。”  

    Tom这才觉得蹊跷,他脱了毛衣,又解开衬衣的扣子,脱下来一边袖子来。

    这时候两个人都呼吸一窒,Tom是凝重,Asa是玩味。原本只该有一道红印的地方已经发黑了,那儿还盘着一股黑气。

   “我昨天洗澡的时候这还没有。”Tom盯着自己大臂上那块明显不妙的地方。

   “后面还有。” Asa把他露了一半的后背上的衣料往下拽了拽,后面露出个青色的斑块,有人脸那么大,趴在Tom脖子下的皮肤上。

    Asa嗤笑一声,“分魂。”他从Tom兜里掏出之前给他的橘子掰了一瓣下来,“昨晚没有,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接你。”Tom老实回答,收到Asa的眼刀后又继续道,“接你前去做了个按摩。这两天我精神不好,他们便建议我放松一下。”

   “有谁知道我下午会来?”Asa凑过去仔细看了看他后背上的青斑,又掰过他的手臂来。他伸手碰了碰那团黑烟,那东西便缠上了他的指尖,Asa拧了拧眉似是觉得有点疼,又抽了手回来甩了两下。

   “Thomas,但他今天上午走了。还有他助理和我助理。我身边的几个工作人员只知道我有个朋友来探班,只有那几个人是知道你来干什么的。”Tom有点担扰地看着Asa触碰完黑烟后发紫的指尖。

   “没事,这东西对我影响不大。”Asa没在意手指上的异样,他伸手,桌上的一张符纸飞过来正落在他手里。他把之前掰的那瓣橘子挤了几滴汁液出来涂在符纸上,啪地拍在了Tom手臂上。

    倾刻间符纸开始燃烧,那团黑烟不断变化着形态似是在挣扎,Tom隐约听到了什么东西痛苦嘶吼着,但很快这些都化成了灰烬,落在Asa一早接在下面的符纸上。他胳膊上的灼烧感也消失了,只剩下了个红印子。

   “不入流的小东西。”Asa把那点灰用纸包好,随手揣在了兜里,“这玩意儿只对普通人有用,会附在你们身上吸取‘神气’,就是一些运势和气血一类的东西。不难对付,但也算是个狠毒的法子,因为吸取的这些东西都会转移到养它的人身上。”Asa拍了柏他的肩膀,“大明星,这是有人眼红你走得太高咯。”

    Tom倒是没能笑得出来,他不觉得自己有挡了什么人的路或者与谁交恶,这样的手段让他一时有些胆寒。

   “不过棘手的倒是你后背上这个东西。"Asa手指摩挲着下巴,透蓝的眸子直直盯着那块青斑让Tom觉得后背有点发热,“它看上去倒不怎么凶狠,只是也算不上什么吉祥之物。就是因为它在这儿我才没及时感应到你身上的那东西。你先背着吧,我实践得太少,得向师兄请教一下再做打算。”

   “先背着?”Tom深吸一口气扭头来看Asa,正对上他那双蓝盈盈的眼睛,下面的质疑一时间都又吞了回去。

   “安啦,我不会害你。”Asa拍拍他的头发,“我说没事就没事。”

    Tom想他既能这么快解决了那团黑烟,想必也还算可靠,便也没有再质疑,蹬蹬蹬跑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照他身后的东西看去了。

    Asa这边收了符纸,正掏出来手机想给自家师兄打个电话。他毕竟第一次出来单干,以前都是帮Freddie打打下手,这儿有点不太适应。事情解决的速度倒是超乎他的想象,只是Tom背后的青斑情况还不明了,以及主持人和那声尖叫。既然是被师兄男朋友所托,他自然得料理完这一团事情,看着Tom活蹦乱跳回到英国才行。

    同时他也很好奇。他年纪还小,对所有的未知都怀有着极大兴趣,好不容易能摆脱老妈子师兄单干一番,他也期待得紧。

    他拨通了Freddie的号码后便偏着头用肩膀夹住手机。忙着开他刚从行李箱里摸出的电脑。

    “Freddie?”他听见前音结束了便试探性地问,可惜对面一片寂静。

    “师兄?”他又叫了一声。

    这次到是有了回音,只不过不是Freddie那慢悠悠的声音。

    “Asa......Asa......”像是从破旧的风箱里摩擦出的嘶哑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Asa倒是没慌,屏神又听了两遍自己的名字,才发现这并不是从手机里传出来的。

    同时他面前的电脑屏幕在闪烁了几下后熄灭,头顶上的灯也忽闪着。

    “Asa!”这次是Tom的声音,他正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你洗手间的灯坏了......”然后他正看见整个屋子里的灯都挣扎两下后彻底熄灭。

    “站那儿别动!”Asa的声音从黑暗里传过来。

    Tom崩紧了神经,隐约听见几道风声从Asa的方向传过来,然后是什么东西在地上滑动的声音,Asa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正和那东西博斗着。他想着帮忙,却因为看不清东西而迟疑,知道直到他听见了Asa急促的呼吸和沉重的喘息,他觉得他是受伤了。

    他刚想往前一步便被一道冲过来的火光封住了去路,仔细一看正是Asa 之前写过的一张符。

    “别离开它的范围!”Asa的声音已经挪到了门口处,Tom借着火光望见他正提着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还没等他看清,那东西便挣脱了Asa穿门而出。

    Asa骂了一句也跟了出去,

    一时间屋里安静下来,Tom只得和那张符面面相觑。寂静又黑暗的环境中的等待是漫长的,他越来越烦燥,他怕那小孩打不过那鬼东西,他对这个今天才见识到的新世界还所知甚少,一切未知都成了恐惧蚕食着他的理智。

    直到符纸燃烧殆尽,,Asa也终于回来了。

    年轻的除妖师疲惫地关上门,与他一同归来的还有光明。天花板上的吊灯和墙壁上的挂灯接连亮起来,Tom被刺得闭了闭眼。

    他再睁开眼睛时Asa已经走到了他身边来,径直倒在床上。Tom一惊忙去扶他,那人却朝他摆了摆手。

   “我没事。就是符纸没来得及拿,直接用能力有点累。”Asa轻声道,他现在看起来虚弱极了,小脸惨白着,那双蓝色的大眼睛也眯缝着。“是我之前大意了。刚才我在外面设了保护界,你今晚就在这儿待着,那东西一时半会儿进不来,只是......”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我可能会睡很久,你要看好我......有事打给Thomas找Freddie......”

    他终于噤了声,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床上,微蜷着身子。

    Tom在床边蹲下,伸手帮他理了理凌乱的额发,露出那双正紧闭着的眼睛。他看起来太苍白了,若不是能感觉到他平缓的鼻息,Tom恐怕真要去打急救电话了。

     至今为止,从Asa到来后的一切都颠覆了他对现有世界的认识,他被迫去承认这是一个有鬼怪有能力的奇幻世界,尽管这一切荒谬疯狂地像是一场梦。可Asa就躺在他面前,这男孩正由于过度劳累熟睡着,床脚还有他写过的符纸烧成的灰烬,他漂洋过海提来的箱子也正摊开在伸手就能碰到的地方,而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

     有一团小小的火苗从Tom本就烦郁的心里烧着了,却是平和又温暖,抚平了他所有正燃烧着的其他情绪,让他感觉到了那么点久违的安稳。

     于是他微微笑了笑,戳了戳睡梦中男孩在外面被冻红的鼻头,轻声说了句“谢谢你”。

     男孩不知听没听到,他的嘴唇动了动哼了两声,又睡熟了。

     Tom觉得好笑,又逗了逗他,直到意识到自己有多幼稚才停手。他从床边站起来,把屋里之前打翻的东西都收拾了收拾才又回到Asa身边。

     男孩仍安稳熟睡着,脸蛋上也恢复了点血色。

     他刚刚就近倒下的位置不怎么好,在床角这儿缩着看起来有点可怜。于是Tom把他抱起来往上放了放。倒是不重,就是有点凉。Tom想。初冬的天气太冷了,Asa刚刚只穿了单衣就追了出去,恐怕是被冻透了气。他的那双皮卡丘拖鞋该是在外面跑丢了,一双脚也正赤裸着。Tom帮他搓了搓冰凉的手指和小腿,又湿了热毛巾帮他擦了擦脚,才又给他盖上被子。

     晚安。他对着男孩无声道,灭掉了床头暖黄的灯。

     我会看好你的。

 

TBC.

 

*就突然想看道士傻就这么开了个脑洞试阅hhh,关于这个脑洞大家有什么想看的都可以说一说,有意思的就放进来一起玩

*下一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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